早上六点醒来,体力尚未恢复, 感觉有点累,为早一点赶到河北去,匆匆梳洗完毕,在宾馆对面的小饭店吃了早餐,坐地铁去西站,西站的旅客人来人往,拥挤的人群让你明白中国十二亿人口的数字绝不是编造的,西站的客流量远远超过新疆火车站好几倍,好不容易买到票,已到上车时间,上了火车后,给郎月和英树分别发了消息告诉他们火车到达的时间,两人回复说到车站接我。四个小时后在河北邢台车站下了车,当我被人群冲到了站台门口,四处张望,我没有在任何一个方向看到朗月和英树的影子,因早在论坛上见过两人的照片,并和两人视过频,如果他们提前来站,我应该不会认借人,没想到我成了他们的漏网鱼。
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来来去去,我的眼里没有一张曾经相识的面孔,世界顿时一片陌生。
站台门口停着很多的士,不知道是我的衣着还是我典型的民族化的长相原因,的士司机一看我就是外乡人,不停有人上前热情招呼。新诗承诺来接站,所以我就没有去问新诗的大门朝那个方向开。等了几分钟,依然没有看到郎月和英书半个人影,打电话给郎月告诉他我已到河北,可爱的郎月在电话里连声道谦。没几分钟,忽然有人喊我大婶,当我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,从我左侧冲过来一个有个不太高、瘦瘦的男士,到了我身边接过我的手中的皮箱,不用猜,我已认为他是空杯子,丰富的表情和他在论坛上的头像很相似。
走在杯子后面的是郎月,一米七五左右,略显瘦,架一副眼镜,现实中的人比论坛上的头像稍瘦了点,但比半个月前视频中的人白净的多,上了车后,郎月让我坐在司机旁,介绍说开车的人姓许,名许双朝,是个内科医生,有了郎月的这个介绍,直到年会散去,大家只记得许先生是位随团医生,而忘了他还是一位诗人。我的脑中许先生的印象是:性格温和,待人极有亲和力。
我想必许先生定是一位极具有爱心的人。
邢台并不大,从火车站出来转了两个弯,就到了接待站东方旅游大厦,由郎月在前面带路,进入餐饮部已是午时1:50分,早到的几个文友正在餐厅吃午饭。我的脚刚迈进门,不知谁在喊美女过来,抬眼望去一张圆形的餐桌上坐着六七个人,我只认出靠门口坐着的那个人是赵英书,其他人的面孔全都是新的。
兰叶子,来自甘肃,身材娇小,留着齐耳短发,穿着一件碎花直身小布裙,三十来岁,可能是喝了点酒,带着一点醉意,跟赵英书纠缠什么。秦华大姐,来自上海,四十多岁,一身黑底印着白花的长裙,优雅大方,气质清秀,我想她年轻时年轻时长的肯定好看。冷阐:三十多岁,到现在没弄清来自那里,一头长发,声音细软,倘若我是男人,心定会被牵动,这话没有同性恋之意,听听黎阳之言:三天他真快被冷阐的温柔晕到了,可见,俺的话没有半点胡吹。郑力,二十多岁,憨厚而又稳重,只知道他是新诗校稿编辑,却不知道他还是一位武术爱好者。留着长发,长的具有诗人气质的当然就是乡下兄弟了。
吃了一小碗面后,新诗安排大家上楼休息,早到的人早已两人搭伙入住了,赵英安排我和下午才到河南来的夜听雨声住在一起,我有点吃惊,一直以为夜听雨声是个男的,没想到他是版主怆然的夫人。
进了房间,洗去脸上灰尘,准备小睡一会。过道里兰叶子在喊臭房子,破房子,估计山东的文友房子到了,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兰叶子给招惹了,两人象一对冤家。叶子的声音越来越大,我笑,叶子怎么有这爱好,会不会是酒精推进的作用?
觉自然是没法睡了,半靠着被子,拿起会议发的资料,正翻着,英书和古柳进来打招呼,眼前的古柳,三十五岁左右,极具有阳刚性,常说女人长一双凤眼,古柳给我的感觉象龙。记得最早在论坛上看到古柳的名子时,以为他年龄很大,有一次我拿大家的头像做了一些卡片,发在聊吧,当时古柳的那张照片很模糊看不出来实际年龄,我在卡片上写道:古柳:一个稳坐钓鱼台的人。那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很稳很深沉。2005年初,我在论坛上看到新诗开会时的几张合影,当时吃了一惊,没想到古柳正当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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